去了。
然而其实就是前途一片光明,眼下无路可走。
神目丸现下于苏尘而言,效用聊胜于无。
他感应到怀中一凉,立知签到奖励已经到手,转而看向庆法,说道:“阁下莫要再卖关子了,把实情直说出来吧。
何必这样消遣我一个老和尚?”
庆法连道不敢,站在过道里,指着门口的徐谦便道:“此人神智混沌,乃是一痴愚之人。”
说着,其向徐谦笑问道:“徐谦,贫僧说的是不是啊?”
“您说的是,您说的是!”徐谦咧嘴笑着应道。
此人面上没有表情时,叫人一看,便觉其俊朗不凡,然而当下忽然露出笑容,顿时就直冒傻气,将那种不凡气质毁坏个干净。
苏尘盯着徐谦看了片刻,并没有瞧出任何端倪。
这时,庆法迈步走向徐谦所居的屋子,同时伸手作了个‘请’的手势,向苏尘道:“我们进去说话。”
一行人鱼贯走入徐谦的居室。
甫一踏足屋室,苏尘就听到阵阵小犬哼唧叫唤的声音。
他定睛向声音源出之地看去,便看到土炕下有一角用柴草围了个小窝,几只毛色各不相同的幼犬就在草窝里爬动着,嘴里不时哼叫几声。
“人住的地方,怎能与狗混杂?”庆法也看到了角落里的小狗,其皱了皱眉,扭头朝徐谦命令道,“你把这几只小狗挪到别处去,莫在这里妨碍我们!”
四柱佛土以心佛寺为尊,僧众地位都跟着拔升。
庆法能对苏尘恭敬有加,是因为他就是心佛寺修行正院出身的僧人。
但当其面对徐谦这样凡俗百姓之时,却是连表面慈善也不需维持,随意发号施令,颐指气使。
毕竟这些凡俗之人,出身可是低贱到了泥土里去。
怎值得庆法一个笑脸?
苏尘在旁,欲言又止。
徐谦似是对庆法极为惧怕,闻言立刻点头,奔去将角落里的小狗一齐抱在怀里,低声絮语:“莫怕莫怕,我把你们挪到柴房去……”
抱着小狗就出了屋子。
不一会儿,其搬了一张桌子折返回来。
众人围着空无一物的木桌各自落座,徐谦坐在了庆法的师弟-庆阳身旁,看着空无一物的桌子呵呵傻乐。
庆法抬起眼,看向了站在苏尘身后的招娣,忽地出声道:“招娣,你去给我们倒杯水来。”
招娣闻言,哆嗦了一下,下意识就要转身去提灶上铁壶,为众人端茶倒水。
苏尘却在这时眯起了眼睛,盯住对面的庆法,口中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