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打破……而对方甚至都不曾出手!
她究竟是何方神圣?
小椿踏入这方屏障内,目光随意打量周遭,在面前的司马家人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处。
满场的人全在发怔,近乎都呆了。
司马扬眼睁睁地看着她走到自己年幼的孙女跟前,忽然单膝蹲下。
这小刺猬兴许才刚学会讲人语,清澈水灵的双眼里满是懵懂。
小椿执起她的手臂,抬起掌心覆在一条险恶的刀伤上,伤口既深且长,或许才留下不久。
不多时,浅淡的萤光便自她手中缓缓亮起。
光团里浮荡着草木清新的水汽。
她神色平常,嘴里像哄小孩儿那样悠悠道:“很快就要长新肉了哦,会有点痒,可别挠它。”
司马扬微张着嘴,望着她半晌说不出一句话。
而这姑娘似乎并不在意其他,从始至终只垂着眼睑,专注地给女孩治伤。
嬴舟本就不是个能说会道之人,与其费口舌辩解一通,还是暴力解决来得更直接。
司马扬引以为傲的术法在小椿绝对的防御面前几乎不值一提,一家老小给人捏在手里,他是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了。
破庙里剑拔弩张的氛围终于退却下去,难得平和起来。
嬴舟与司马扬夫妇对坐而谈,小椿则在一旁抱着司马家的小女儿,一副时听时神游的样子。
而两只猞猁由于劣迹斑斑,依旧被罚守在黑墙之外,蹲坐于大门处,呵欠一个接着一个。
“‘朝三暮四’兄弟俩说的不错,我来白石河而今这是第三十二个年头了。”司马扬长叹道,“禁术发动时犬子一家与我夫妇二人正在房中安睡,整个镇上在此间待得最久的妖,大概也就是我们了。算算时日……”
他掐了掐指头,带着询问的口气望向自己的夫人,“有两年又八个月了吧?”
司马夫人纠正:“两年八个月又二十六天。”
他哦了声,示意嬴舟,“就是如此。”
事发至今,居然已有整整两年。
嬴舟面色不着痕迹,心头却狠狠地震惊了一番。
“那在此之前,城内什么征兆也没有吗?”
司马扬摇头且道:“这事讲来确实古怪,白石河一代惯来风平浪静,百姓又都安居乐业,真是好端端的,突然第二日睡醒便重复起了上一日的事情。”
小椿正专心玩着小女孩儿的发辫,听闻不经意问了一句:“上一日到底是哪一日?”
司马夫人:“八月十六。你看那街市铺子里还有不少月饼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