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有一些学生时代的集体照。
一进门，姜宁宁皱眉直接看向一间屋门紧闭的屋子。
或者。
直播间一片气死怒嚎。
扑过去一瞬，想起当时在跳楼现场自己被这个女人一把抓了手腕时的那份火辣辣。
一拳把墙砸了个窟窿。
他们要回家，这边看热闹的人没了热闹看，自然也就三三两两散了。
“你在撒谎，你欠的根本不是银行的钱，你欠的是高利贷。”
快要急疯了。
砰！
一声巨响，忽然从背后传来。
“我去找小乐，我儿子不见了，你们还在这里哔哔什么，我去找我儿子，找我儿子，我儿子不见了，小乐，不怕啊，爸爸来找你。”
满脑子都是刚刚从房顶掉下来的一瞬间。
沙发对面的电视墙做成了一面照片墙，贴了各式各样的照片，很多。
姜宁宁挑眉，“那为什么会有讨债的堵门？”
芳芳家就在这个小区。
一直沉默在沙发上，魂魄不定的张洋，忽然一下从沙发上起来，指了姜宁宁就说：“你是谁，滚，从我家滚出去！”
说完，他大步就朝外走。
可不且芳芳催促姜宁宁，姜宁宁忽然看向张洋。
“你是什么歹毒的心眼，竟然带这种人来家里，你要干什么！你和张洋十几年的感情，你就一点点夫妻情分都不顾及了吗！”
【我要看我要看我要看！】
芳芳一句话不想和老太太说。
张洋脸色大变就折返往回走，“放下！你放下！”
【我不理解，芳芳自己能挣到钱，为什么不离婚。】
他几乎一个踉跄差点跌坐在地，“你是那个直播讨债的，的，姜宁宁？”
手脚无力，根本站不起来。
姜宁宁一眼认出学生时代的张洋和芳芳，“你们是同学？”
芳芳急的冒火，直接飞快的替老太太答了，“他做生意赔了钱，欠了银行的贷款。”
相框碎了，玻璃裂了，照片上的人，笑容被四分五裂。
现在心还慌着。
姜宁宁一字一顿的说：“你和他一起去银行借贷十万块钱，他说用来做生意？”
走的大步流星。
弹幕议论间，姜宁宁发寒的目光从那屋门收回，转而看向屋里其他处。
现在照片落在地上。
芳芳脸被老太太一巴掌扇的通红，顾不上疼，一步上前，看着姜宁宁手里拿着的塑料袋子问：“这是什么？”
老太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