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杨轶凡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腰,迟到就算,竟然还遇见这样猥琐的人,实在出门不利。她总觉得那男人的手印子还在,心里膈应得难受,又忍不住拍拍。
车总算又动了。
杨轶凡下了车,急匆匆地赶到公司。临到打卡处,杨轶凡却发现傅添就在这儿安静地坐着,不知道翻看着什么文件,听见是有人来,掀起眼皮扫了眼,神色淡淡地说道:“自己解释。”
“解释什么?”杨轶凡愣了愣。
傅添语气云淡风轻,似乎就是聊天一样随意,“我记得我说过,做我的助理,不要求早,但决不允许迟到。”
杨轶凡绞尽脑汁思索了半晌,小心地问:“大人,您确定是跟我说的?不是跟别人说的?”
傅添放下文件,往椅背上靠了靠,“你觉得以前的杨助理需要我说么。”
确实不需要。杨轶凡只怪自己不用心了,傅总经理这么重要的讲话居然也记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