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第一次见面，小汝还很羞涩。”
“小汝！小汝！来看看你！”
林牧鸽滑动滚轮，然后回过头喊道。
在照片里，镜子里的林牧鸽血肉模糊，小汝就站在他的一堆内脏中间，然后镜子外的林牧鸽是熟悉的笑容灿烂，熟悉的剪刀手。
“多有纪念意义，虽然现在的小汝也非常的羞涩。”
“这是千手！好家伙，当时它们仨还是中年形态。”
下一张照片还是在废弃精神病院里，林牧鸽和那一只只千手的合照。
上面的三只千手看到这里，纷纷冲他竖起了中指。
本来它们可以在美丽的废弃精神病院里快乐奔跑，现在却只能在这个没有温度的家里包饺子……
啊……
千手甚至已经开始互相抹起眼泪了。
“看，现在它们已经是老年人了，老眼昏花，记忆错乱，连赞和国际友好手势都分不清了。”
面对着千手们的中指，林牧鸽一脸慈悲的冲它们竖起了大拇指。
千手对他做出了抹脖子的动作。
他也对千手抱拳作揖。
千手攥拳，他出布。
千手点赞，他竖中指。
整个交流的过程极为友好，看得小拾一是一愣一愣的，水蓝色的大眼睛里装满了小问号。
“《以德报怨》”
“《农夫与蛇》”
“《千手与鸽》”
“鸽鸽有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就是千手它们其实分得清拇指和中指【狗头】”
“千手：如果能重来……”
“说到千手，就不得不提到恐怖大师了。”
“以前的千手：把恐怖大师吓得屁滚尿流
现在的千手：把饺子包得皮薄肉厚【狗头】”
一排排弹幕闪过，直播间里的大家也都被林牧鸽和千手这样跨越了种族和物种的情感所震撼。
“下面一张照片……大家看这是谁？”
“嗷嗷！”
“对，就是你柠柠姐姐。”
林牧鸽刮了刮怀里小拾一脸上的彩鳞。
照片是在电梯里照的，柠柠被林牧鸽强行撑开了上下嘴唇，不得不张着她的樱桃小嘴，一排尖锐雪白的牙齿中间隔几个就有一颗黑色的蛀牙。
而林牧鸽的脑袋放在这个嘴里，灿烂的笑容，不变的剪刀手。
照片的角落，恐怖大师瞳孔震惊的模样被完美的记录了下来。
“啊啊啊前辈啊啊啊……”
二楼的于欣柠死死的咬着门框，满脸通红。
林牧鸽不但旅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