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她。
现在想想，明成济之所以扣住聂子安和孙崇，并不是新帝要给白家机会。而是找个借口打发白家。
毕竟跟了太子那么多年，要是没个正当理由，总是不好。
于是，明成济扣住聂子安和孙崇，将比赛的时间拖到最后一分钟。
可即便是这样，白家也只拿到了方子，没拿到成品。
这样，新帝也算是仁至义尽，白家自己技不如人，也没什么话好说。
真是完美的棋局。
不过，这也没什么。
反正苏晓婉这个棋子，也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苏晓婉笑眯眯，“挺好，大团圆结局。各自达到了各自的目的，多赢。很好。”
聂子安也松了口气，“是啊，至少现在这样就有机会考虑将来怎么全身而退了。”
“那是你的事情了，和我无关。”
苏晓婉一脸轻松，“哎呀，都已经这个季节了，怎么忽然又这么热了呢。难道是传说中的秋老虎？现在要是有点冰饮就好了。”
“冰？那东西，这个季节没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