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宫里的用度经过那么多人的手，想必……”
苏晓婉看了她一眼，“有些话，知道就好，不要随便说出来。”
苏灵捂住了自己的嘴。
皇家的东西，总是有算不清楚的烂账。
除了少出皇帝，其实历史上的明君并没有多少。
更何况，这些明君也不见得就了解民间疾苦。
就拿天朝大清的道光皇帝来说吧。当然他算不得明君。可是他在位的时候，有人跟他说鸡蛋是十两银子一个，他就真的相信。
可见，皇帝里面也是有很多蠢人的。
即便是乾隆这样不算是昏君的皇帝。下面的人说他的白月光富察皇后要吃的糕点要用八十斤牛奶，还是每天八十斤。这么扯淡，他也批了。
当然，乾隆的这种行为是处于对皇后的爱。不过，这也足以证明这宫中人的贪婪。
所以，才有那么多皇帝想要削减宫中用度。
可削来削去，这些钱，也由不得皇上自己支配。
户部的不能随便动，自己省下来的也由不得自己。
可是，陛下总有些额外支出。
比如这些贴身内卫的训练。还有那么多派去周边国家的探子。以及其他隐蔽的势力。
这些人需要的钱，从哪里出？
当然，这些人可以用军人，或者其他工作人员的名义，通过正常渠道给这些人发工钱。
但是，有些人是不能暴露在阳光下的，身份秘密也就不能走正规渠道。
所以，多年以前就有一位皇帝想到了自己弄一个皇商这样的主意。
有了皇帝的扶持，皇商的生意就做的很顺当。对充盈皇帝私库也十分有利。
所以，不久之后，周边国家的皇帝就开始群起效仿了。
这个制度已经持续了很多年。当然，有些东西，都是给明君准备的。若是换了昏君，那就不一定了。
好在，苏晓婉没见过昏君。
只是皇商这个制度，她也分不清楚是好是坏。
不过，这些也不是她能管得了的。她就负责好自己想管的人就行了。
马车到了城门口，就听见外面有打斗声。
苏晓婉掀开帘子去看，见一个姑娘和三个男人打成一团。
那姑娘拳脚功夫很不错，和三个男人对打不落下风。
苏晓婉笑着对龙蓝道：“这人我瞧着倒是有些像你。”
苏灵也趴在窗口看，“才没有，我觉得龙蓝姐比她好看多了。”
龙蓝轻笑。
苏晓婉笑眯眯转头看外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