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锋,一些混在其中的贼军弓箭手也朝天放箭,负责包抄的贼骑也更加贴近寨墙,所释放的箭准头不断提升,十几个义军已经中了箭,所幸伤的大多不重。
杀声震天响,贼骑看自己的战术有所成功,愈发兴奋,一个个吼叫着,绕着营寨驰骋,还有勇力之人把手中短矛当梭镖掷了进来,想进一步在接战前杀伤义军。
康朱皮平端着强弩,在土墙上的射击位单膝跪地,对康朱皮这种箭术在胡人中算是拉垮的人,弩比弓好用多了,贼骑在视线中占据的位置越来越大。由于城墙上的义军弓箭手加入到远程支援中,居高临下地射中了前面的几个贼骑,贼骑狂妄驰突的气势为之一挫,速度慢了下来。
“平天大将军是吧?”康朱皮忽略了耳畔的噪杂,屏住呼吸,用望山对准了一个穿着皮甲的大胡子杂胡,他身边的亲卒举着那面字最多的旗帜,而他正举着长矛嚎叫咒骂着:
“我要把你们的人头都拧下来,做......”
康朱皮食指扳动悬刀,弦响,三棱铁箭头呼啸而出,劈开冯大眼的肋下,那贼头话语未落便转化为一声惨叫,摔落下马。
——
“吴子曰:‘令贱而勇者,将轻锐以尝之,务于北,无务于得。观敌之来,一坐一起,其政以理,其追北佯为不及,其见利佯为不知,如此将者,名为智将,勿与战矣。若其众讙哗,旌旗烦乱,其卒自行自止,其兵或纵或横,其追北恐不及,见利恐不得,此为愚将,虽众可获!’如此观来,我初出茅庐那几仗,不过愚将也!”
——康朱皮:《往事录·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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