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有追兵,值此关头,正可上下一心,皆效全力,乌桓王侯若要硬拦,我部必以一当十,奋力向前,恐怕那些乌桓王侯受不起本队人马死伤!再可命那些牧人散播传言,说郎主一心向西,不愿与诸位王侯动兵,但若尔等硬要阻拦,郎主必横戈荷甲,破釜沉舟,与其决一雌雄,不有一方肝脑涂野,誓不罢休。”
“我觉得文堡主的方案可行,庞大巫必与乌桓王侯相熟,让他去做说客,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只消让我们过去,不起冲突便好。”李政当即表示赞同。
“你那不行,打都不打就走,岂不是灭自家的威风!”
支禄猛地站起,对着文煜大嚷,转眼看见康朱皮翻白眼,便悻悻地重新坐回原位,兀自扯着嗓子大嚷:“趁他们病,要他们命,马都病了,那代郡的乌桓人还顶什么事?咱部大的步兵强,不用坐骑也能戳的那帮狗儿哭爹喊娘,部大,我愿做先锋!”
“就是,乌桓突骑失了战马,待在城里,还不是任咱们宰割,我赞成阿禄!部大,咱们把桑干城和王侯的坞堡都拿下吧,我康武愿为先锋!我看阿,这代郡的牧工奴婢,一样盼着您来呢!”
“算我一个,我也去!”
“阿武,你不要跟我抢,先锋轮流坐,今天到我这,该轮到我了!”
以康武、阿爪、张甲为代表的康朱皮亲兵系纷纷请战,只有负责护卫工作的康矛一言不发,没有接茬。祁弘造成的惨重伤亡与康朱皮生病,都不能挫掉他们这帮好勇斗狠的并州汉胡身上喷涌的精气神,出连带着同样亲兵出身的李阳、王钧等人也是热血沸腾起来,文煜只好暂时退避,不愿碰他们的锋芒。
突然间,另一个声音响起:“我倒是赞同文堡主和李内史的意见,能不打就不打,不过......应该略做修正,既然代郡闹马瘟,我们为什么不能利用这个机会,再谋些利呢,只过桑干城,那怎么行?”
康武与支禄一见是米薇在说话,便乖乖等她的完整意见。
“新人也就罢了,尔等怎么能忘记阿弟在雁门治风疠病的事?”米薇笑了:“此地临近雁门,我原本就打算让庞巫带话,威吓那帮拦路的代郡乌桓儿,说他们若阻拦我们,我与阿弟必咒他们得风疠!后来我想,阿弟绝不会同意此策,只得作罢,但如今代郡闹马瘟,我等何不用雁门故计?发符水、符箓给那些牧人,若是能治好马瘟,别说他们不敢出兵拦咱们,怕是还要慑服在我阿弟与元光道的灵光之下,估计到时候,俯首称臣、弃暗投明,为我等的事业奋战的人都不会少呢!”
“妙啊!”李阳大喜:“米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