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我觉得我的软话可以像作报告一样流利。
“我还没有想好,你想好什么了?”
他声音很低,不是质问的语气,我知道他也在困惑,关键是我不知道他在困惑什么,或许
“你是不是想和我分手?”
我心惊胆战的问,手指紧紧抓住了手机,生怕我会因为他接下来的答案而将手机甩出去。
大客厅挂着的表发出沙沙的声音,仿佛人的脚步声,在这个独自一人的房间里带给我压迫和恐惧,响了足足十声,韩清辉才缓缓回答,声音里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你想多了,没有,我最近很忙。”
这个时候无论他是不是真忙我都会认为他在推脱。
“你要是还生气,就打我吧,皮带我都准备好了,我绝对不喊疼,也不躲,你回来罚我好不好?”
我抚摸着腿上的皮带,我现在无比希望它能被韩清辉拿着,带起空气里的风,狠狠的落在我的屁-股上,留下殷红的痕迹,痛苦直接冲向大脑皮层,然后我苦苦忍耐,直到最后,他能一如往昔的替我上药,温柔的揉一揉我的头发,说声‘不打了’。
“你还是没有考虑清楚,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我一会儿有事儿,你早点睡吧。”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并没有采纳我的建议。
“如果你不回来找我,那我就自己打,每天,直到你回来!”
我固执的喊,担心他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