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光线,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小孩子就是会拈酸吃醋。
眼皮上贴着东西,我只能在心里送涯蛙一个白眼。
“他是金·富力士,今天晚上才认识的,我这不是接着就告诉你了吗?”
我当然不能在火锅城堡说出妈妈在金身上这种事。一个绯夫人就够讨厌了,万一爸爸知道后脑残发作,非要来个金夫人怎么办?
“我好难过。”
涯蛙虚伪地抽抽搭搭了起来,带着假假的哭腔指控我,“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都不会用这么热烈的眼光看我,难道是我不够可爱吗?”
我,着实被他的不要脸恶心到了。过了好半响才找回了自己失去的声音。
“……尼罗椎。”
被我点名的人在不远处“嗯”了一声。
“我可以杀掉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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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失去了视觉和听觉,其他的三感就会变得更为敏锐。
肌肤在隔着衣服接触。她柔顺地窝在他的怀里——沈佳正指使着金【温柔地抚摸宝宝的发顶】。对于不明情况的他人,这可真是难以想象的场面。
金已经完全看透了全素·火锅这个人高傲的本质:谁也别想要真正地驯服她。
不论是亲情爱情友情,还是实力权势金钱,什么都不行。
因为唯一可能行的那个人,已经心甘情愿为她献祭而死了。
瞧瞧她在沈佳跟前多乖啊。像小浣熊抱树一样依赖地环抱着他的腰,她头枕在他的胸前说话,他的胸膛可以感受到她胸腔的震动和微弱的气流。
(【告诉她“我也爱你”】)
“我也爱你。”
(【还有“晚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