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肌肉振颤了起来,皮克米集从后面侧过头,把舌头伸进了我嘴里。
我的体力和念力现在被布步哲吸的只剩下一半——不过一旦他们的同调因为念力耗尽而结束,我余下的的体力绝对是足够的。
“你这眼神,吓得我都不敢动。”
我没理他,脑子一涨一涨的试图冲破他的控制——就差一点,就差最关键的那一点,可是无论怎么努力,我也无法突破【四】到【五】的那层薄膜。
突破到【五】,我就能摆脱控制。
皮克米集贴着我的脸眨眨眼,“舌头才几厘米,我觉得负的距离可以更彻底一点——比如后入式——这样你也可以接受吗?”
“你可以试试。”
闻言我忍不住分了他一点精力。
“我会把你碎成肉泥。”
手指又能动了——
“保持专注,皮克。”
尼罗椎懒洋洋地提醒。
保持……专注?
我的脑子动了动。对啊。和我给库洛洛治疗一样,皮克米集需要保持专注。
我根本没必要非得冲破他的控制。
我居然才想到这点。
——感谢皮克没有控制我的嗓子。
我喘息了起来,呻·吟声越来越大——我觉得我学的挺像的,很动听。
我对自己的魅力还是很有信心的,起码皮克米集拒绝不了我——本来我是这么觉得的,直到他把我转过来之前我都很自信。
“求你别叫了。”
皮克米集脸色发绿地抱着我。
“……”
我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一瞬间连挣脱控制都忘了。
夜风嗖嗖的凉。
“为什么。”我很委屈。
皮克米集也很委屈。
“女人和男人的呻·吟声其实不太一样,”
“这也就算了,可你学谁不好,非学爱因菲比曼恶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