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不是很想摸吗？”
不对劲，很不对劲。
沈佳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她看了一圈屋里的人，13个人，都在看着她们母女两个——沈佳蓦地打了个哆嗦，他们都是真的，就像揍敌客培训基地外面的那些人一样残酷，甚至可能更残酷，但是此刻他们都没什么表情，只有少数几个人嘴角挂着凝固不变的笑意。
而且……
除了奇牙和酷拉皮卡，他们都穿着整齐的黑色的西装……
黑西装。无边的沉默。【意外到来的她】。涯蛙哼唱的不详曲调……
某些被忽略的因素在沈佳脑子里汇聚，凝结成一个令她几乎窒息的词语，如墨汁啪嗒滴在宣纸上般滴在她脑海里。
——葬礼。
所以库洛洛不反抗。所以西索很安静。所以没人说话。所以所以所以……
“你要死了？”
我看着妈妈，她看着我，眼睛睁大流下了眼泪。
我听见她问——
“你才18岁，就要死了吗？”
我没法回答她，只能给她擦去眼泪。
“你生病了吗？我能救你！我有能力！我救你！”
“我没生病，我不会死。”
我安慰她，演技几乎达到了润物细无声的最高境界，“别哭，我真的不会死，我能活很久，我在黑暗大陆吃了不死果实——500年都死不了呢。”
“你骗我，他们都不说话——西索都不笑，你要死了，你肯定是要死了——”
我看向西索。
西索慢慢勾起嘴角，笑意拉大。
“妈妈你看他笑了——欸他真笑了，你真别哭了，我，唉。”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你不是很喜欢他们吗？你死的早，我什么也做不了，我把你带过来就是想让你高兴，别哭了——你想和库洛洛做·爱吗？”
“你一个女孩子不要、要说那么直白的话……”沈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想和他做·爱，我只是刚刚见到他而已啊，我也是刚刚见到你啊，可你和他不一样，为什么刚刚见到就要失去呢？”
“你没有失去我。”
我说。
“我是去找你。
这是我答应过你的，虽然你还没经历过。”
还有茗西，我死后他也会下去。
五点的钟声突然敲响了。
“我经历过。”
妈妈突然从我怀里抬起了头，她的眼泪止住了，语气变得平静。
我的瞳孔一瞬间放大，差点失手把她扔出去——“妈？！”
不是吧，金·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