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盘子上画了个扭曲的爱心。
“对啊,先吃饭。饿了当然要先吃饭。”
飞坦没动筷子,全素夹了一片肉,她看着他,对他笑,湿滑娇艳的舌头灵巧地绕过筷子,他清晰地看到有些透明的白肉片被她咽了下去。
“你不吃?”
“饱了。”
飞坦抱臂向后一撤,懒散地靠在椅背上。
“真巧。”我抽了张餐巾擦了擦手中的小刀,把它插进了墙壁的相框里——
咔嚓一声,暗道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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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飞坦揽住我的腰,“错觉?”他的手在我的腹部来回滑动着摁了摁,“你好像胖了点。”
“我没胖!我这是怀孕了!”我反驳道。
飞坦的手顿了一下,“怀孕?”
他这才想起来女人会怀孕,而她是个火锅,还是下一代的家主。
“谁的?”
飞坦没吃过药也没带过套——前者需要提前一个小时才能生效,操作太麻烦;后者影响快感,他不想选。
反正·念能力者可以依据普通人体表的念力逸散情况来观察他们的身体状态——尤其是得了传染性不治之症的人,念力逸散特别快,而且不像普通人念力发白,花柳病病人的念力颜色浑浊发乌,特别显眼。
所以只要不找死,怎么约也不会得病。
“布步哲,我队友,就是灰头发的那个。”
布步哲神出鬼没,不爱和人交流,我猜飞坦对他根本没有印象。
我舒展了一下身体,抬起一条大腿别住飞坦的腰,“怎么,你介意?”
我觉得侠客可能有点,但是飞坦应该是不会介意的。
“我还没睡过孕妇。新奇。”
黑暗中,飞坦轻笑。
“我倒是担心给你弄流了。你知道我比较粗暴。”
——呵,男人。
嘴里说着“担心”,但是行动倒是一点也没体现出来。我任由他挺进来“粗暴”了一会,抬手扣住他的肩膀,就着他的动作俯身亲了亲他的眼睛。
“不会流的。以及,我比你更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