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岁,毛都没长齐就整天瞎想。
我很是无语。
“揍一顿可以,别的免谈。”
说罢,我脚一点顺着毕利峰刚刚砸出来的大洞直接窜上了二楼。
——先去洗个澡再说其他。
阿亚帝摸摸下巴,她盯着站在原地、看起来无比失落的涯蛙打量了几秒,心中忖度:如果连这种破到极点的资质都能开念成功,鸡翅……说不准还有救。
可以一试。
这么想着,阿亚帝的嘴角向两侧上扬,形成一条圆润的曲线,配着她圆圆的脸,显得慈眉善目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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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
从高处轻巧落地的皮克米集转了转脖子和肩膀,“嘎巴嘎巴”地活动着有点僵硬的手脚关节,他看看这边瞧瞧那边,金棕色的眸子饶有兴致地转了转。
涯蛙这家伙,看着阴沉仿佛病的不轻——然而——在幻境里,他顶多和ooc的全素隔着三丈远聊诗词歌赋谈人生理想,最严重的后果就是谈着谈着谈崩了——这结果听起来搞笑,却也够他崩溃一段时间了。
但是布步哲……?
好奇。
尼罗椎湛蓝的眼睛“皮卡皮卡”地闪着光,他向布步哲走过去,曲起胳膊撑在对方肩膀上,俊脸笑嘻嘻地凑近,“心情不错?”
“还好。”布步哲没有否认,因为他此刻的心情的确是很不错,他接过同调,虚幻的记忆潮水般涌入对方脑海,声音低沉地提醒,“有点久,对你来说大概相当无聊。”
“别总是低估自己的有趣程度。”
目的达成,尼罗椎撤开一点距离,他转头看向到目前为止连脸都看不清楚的不明人士。
这个无脸男——姑且就先这么称呼好了——给他的感觉有点熟悉。
尼罗椎在脑海中把能与无脸男体型差不多的男性捋了一遍。一个都对不上。
那这种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从锁链中脱身而出的爱因菲比曼已然恢复了往常那种非暴力不合作的冷淡。
他早就习惯了被人盯着看,无论是爱慕、淫·邪、嫉妒、恐惧或者仇恨,管你视线多灼热多露·骨,他都能做到全然的无动于衷,眼皮都不抬一下。
清饼队颜值过高,美人集中效果斐然,一群人就是简单出去吃个饭,身边都会迅速围起一大片高谈阔论、恨不得把牛逼扯破天来吸引美人注意的别有用心者。
最关键的是,他们还特爱往酒吧夜场等鱼龙混杂的地方跑,尤其是皮克米集和全素,器大活好出手大方,狂蜂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