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些,别让两个孩子到处乱跑。我也多派些人手守护萱慧堂。”
韩太太点头道:“你放心。我知道轻重。”
又伤心道:“她这个样子,分明事先知道内情。都是娘和你父亲糊涂,害得你娶了这样一个蛇蝎女人。眼下可怎么办哪!”
韩希夷道:“母亲不必自责。这全是儿子自己的选择,与父亲母亲无关。眼下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儿子还要去寻人,也算为方兄尽一份心意。人多机会也多,倘或叫我碰上了呢。”
韩太太忙道:“快去。你方伯母还不知怎么伤心呢。”
在韩希夷正要走,她又叫住他,道:“希夷,不能这样下去了。静女已嫁,陶女还在。那孩子心性还好,对你也痴情,你先收了她吧。”
儿子膝下才一儿一女,太少了;再者,谢吟月已经娶进门,非有正当借口,不能休了她另娶,而她如此厉害,是不会让韩家有这个借口和机会的,不如先纳个妾给她添堵。
韩希夷无奈道:“母亲,儿子哪有心思想这个。”
说罢,匆匆去了。
陶女却将这些话听见了,狂喜不已。
※
引起一片混乱的方无适在哪里呢?
他自被掳走,便被迷晕,不知身处何处,去往何方。
第一次醒来是在荒郊,傍晚时分,他身上酸软尚未恢复,一个矮胖的汉子便拿来一个冷馒头、一碗水,放在他面前,喝道:“快吃!”
方无适厌恶地看看那被汉子捏出两个黑指头印的冷馒头,抬眼骂道:“混账东西,快把小爷送回去!不然我爹剥了你们的皮!”
他没有骂出应有的气势。
因为力气不足,发出的声音软绵绵的。
矮胖汉子理也不理他,自顾吃自己的去了。
方无适气得要死!
他追着胖子背影,发现了另一个高大壮汉,坐在一块石头上,正啃一口馒头,喝一口竹筒里的水。
这壮汉眼神冷漠的很,看他就像看一件东西。
方无适不懂低调,倔强地和他对视。
一面骂道:“狗东西!不管你们跑到哪,都别想跑掉。我爹,我爷爷,我小叔,我沈三叔,我舅舅,我舅爷爷,我表叔……随便你躲哪去,都能把你们找到,剥皮抽筋,割舌挖眼……这是什么地方?”
随着力气恢复,他口内滔滔不绝,一边骂,一边打量四周地形。
那两人也不言语,只顾猛吃,矮胖子吃完,不知从哪摸出一条湿毛巾,往方无适嘴上一捂,他死命挣扎两下,便又晕过去了。
再醒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