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习,争取在这次国决中金榜题名的。”
……
“小徐,你怎么回事啊,干嘛让唐龙来参加这次的艺术节呀……!?”
中午时分。
教导处中,突然传来了一阵因惊讶,而频频破音的中年男声。
这如狮吼般的呼声,就好似一阵爆鸣的惊雷,差点都把房顶给掀掉了。
“抱歉啊胡主任……”
而紧随其后的,是一阵可怜巴巴的女声:“不过……这是唐龙自己主动要求报名的啊。”
“嗨呀!”
胡主任,不禁双手蒙脸道:“那你就不知道去劝他一下吗,人家孩子说干嘛你特么就干嘛啊……”
说到正酣处,这个焦急到极点的中年男人,甚至锤击着办公桌,声情并茂地责问道:“国决,如此重要的比赛,可是关乎到咱们冰帝乃至鸿川的尊严与荣誉的啊!”
“你居然,以这么草率的态度,来做决定……”
说到一半,被一大堆的压力所折磨得都喘不过气来的胡主任,竟无奈地掩面而泣起来。
在寻找竞赛教练,张罗临时艺术节等诸多纷至沓来的琐事的堆积下,他不禁感觉万分的绝望。
生活,真是太难啦!
“胡主任,您……”
看见胡主任,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时,一旁的小徐老师也不禁感到十分的愧疚。
她连忙凑上前去拉起胡主任的手,连声向他道歉道:“真是对不起,今天这事全赖我,都是我不好……”
“呜呜,不怪你……”
在平日里,一贯坚强无比的胡主任,却仍旧哭得像一个小媳妇儿似的。
情绪极不稳定的他,一把推开小徐老师的手,便接着失声痛哭道:“又要找教练,还特么要搞节目,老子怎么就这么命苦呐!”
“额……”
看见胡主任,那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小徐老师也不敢再上前去安慰他了。
无奈之下,她只得在一旁,聆听着胡主任,那声泪俱下的倾诉之声。
……
在发泄了好一会儿后,胡主任才可怜巴巴地擦了把红肿的眼睛,冲着徐一文无奈地笑道:“今天真是太抱歉啦,没把持住,你可千万别介意啊。”
“没事,没事,我怎么会介意呐?”
小徐老师不禁尴尬地抹了一把脸,不知所措的她,急忙万分窘迫地连连摆手解释道:“这件事儿,完完全全就是我引起的,我都还觉得对不住您呢。”
“对了,唐龙现在在哪?”
胡主任吸了吸鼻子,突然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