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陈杰求饶的表情，秦羽又把脑袋缩回枕头上，有气无力道：“当然是和毛球了，不然他这单身狗还能和谁做？”
躺在狗窝里的毛球像是听懂了人话，旺旺了两声，表示这个黑锅我不背。
随着金创丹的药效渐渐起作用，秦羽感觉到伤痛在减退，脑海中不由的浮现出乞讨老人佝偻的身影，还有那干净利落的杀人动作。
黑衣人的实力不弱，却在老人手上走不过两个回合，固然有粗心大意的原因，但也足以说明，老人实力远在他之上。
秦羽想到自己第一次杀人的场景，适应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而刚才老人杀掉两名伪异能者，脸上神情没有任何改变，就像是随手做了一件很不起眼的事。
杀人后还能如此麻木，要么是脑子有问题，要么就是经常杀人所致，老人看起来并不像是精神病患者，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并非他第一次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