妪所言，她和宁凡并非敌人。
而且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赵乾，对于宁凡而言，则是同一支的九长老，赵波。
“在阴阳塔中，武者须得频繁的炼化阴阳气，也就是进行双修，这意味着武者须得花费大量的灵石。”
“弟子宁凡，你有足够的灵石吗？”
老妪嘴角咧起一抹笑容。
“……”
宁凡瞬间一噎。
若说老妪之前的话语，乃是从逻辑、立场上拉拢宁凡，现在这几句话，则是直指利益核心。
是啊。
宁凡没有足够的灵石……
“对于具有潜力的弟子，各个主峰会给予一份额外的灵石，只不过，以长明峰的财力而言。”
老妪脸上的笑容更胜一筹。
“本座猜测，给你等弟子的灵石数量不会超过三千，甚至可能只有两千，这些灵石，对你而言，够吗？”
“……”
宁凡咬紧牙关，眼中闪过千般思量，最终猛地颔首。
“干了。”
“道祖前辈，弟子宁凡，愿意和你合作！”
宁凡俯下身体。
将身前的储藏戒捡起，望向这枚装满三万枚灵石的储藏戒，眼中不由得浮现起一抹亮光！
三万枚灵石，应该足以在阴阳塔中修炼吧。
“嗯。”
赵无情颔首，对于宁凡的答应并不感到意外，合则两利，分则两弊，宁凡只要不傻。
就应该知道如何抉择。
“去吧。”
“在会武开始后，你自会知道，哪些弟子是我这一支，哪些弟子是赵乾的那一支。”
“记住。”
“不可让任何一名赵乾一支的弟子进入到阴阳塔五层。”
“……”
老妪声音响起，同时间，她向着宁凡一挥手，一股黑风将宁凡包裹其中，宁凡只感觉眼前一黑。
旋即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