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什么也不做了。”
余淼淼怒道:“你真的这么想吗?可别人不知道,他们只知道你有兵,你又不会跟人说你都送出去了,别人来找你麻烦,你还有什么?等死啊?”蠢男人!
余淼淼一把推开他,气呼呼的进屋去了,她不知道是生赵蛮的气,还是生别人的气,气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她一直就是个小气吧啦的女人。
过不了几日,果真被赵蛮一语中的,秦州战况紧迫,眼看要失守,西夏亦是蠢蠢欲动,对甘州虎视眈眈。
房陵知府刘亭洲一回来,就收到上级发出的征兵公文,很快,房陵各处就都贴出了征收难民入伍的告示,不只是房陵,房陵以南各地都有同样的告示。
不是战死就是饿死,战死了朝廷有抚恤银子,就是只入伍,朝廷当即就会给其家人发三百文钱,够一家老小熬过这一阵子了,万一老天开眼下雨了呢,这一场灾难就能顺利度过去了。
不管余淼淼如何生气,赵蛮依旧将竹山的精锐散出去不少,往房陵周边各处,加入难民之中,征召入伍,情况紧急,不会如平时那般严格的查难民的户籍,不少人重新有了军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