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含嗔带怒的瞪他,赵蛮这才放松了些,以眼神示意:任何小动作都是纸老虎。
杨渊在一边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突然隐隐有些不安,他看得出来,淼淼是真的满心满眼都是赵蛮这个家伙,用情太深了,赵蛮现在看来,还勉强算是不错了。
可要是有一日赵蛮做了什么,结局若是好的,他后宫三千,他妹妹不得跟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
以淼淼的心性,肯定是忍受不了的。赵蛮也不是个任由杨家拿捏的,就算有杨氏撑腰,也管不到他,到时候淼淼又该怎么办?
要是他败了、死了,淼淼又该怎么办?
她已经陷得太深了,不管是哪种结局,都不是淼淼要的,现在能够将她拉出来么?
杨渊先前就对赵蛮不满,可是这段时间认妹妹以来,也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倒是没有想这些,此时一清闲下来,又见到他们二人这样,顿时就想起来了。
最好的就是赵蛮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好好的窝在房陵,一心一意的待淼淼。可就杨渊的了解,赵蛮不是这样的人,他一直不是个安分。
可是打压赵蛮,让他安分点,还是干脆将他困在播州,乖乖的陪着淼淼?
淼淼会不会生气?
杨渊的目光闪烁不定,心中更是百转千回,只觉得难办。
余淼淼哪里知道杨渊此时的想法,她正看着房家的羊毛衫,想起房家的织工和染色工真是厉害。
“要是能够也去跟他们取取经,学习一番就好了。”余淼淼感叹。
赵蛮对什么技术不感兴趣,只实事求是的道:“有些技术是独家秘法,不会外传,一个师父也只带一个徒弟。”
不是谁都像他的傻女人这么大方,编织和纺毛线的法子都教给别人了,酒曲的方法也毫不犹豫的外传了,不过这些都是为了他呀。
寒冬腊月,他垂着眸子,在无人看见的角度,目光柔软像是一汪春水,将她的手松开,拢在手心里搓了搓,余淼淼摘下手套来,赵蛮用力捏了捏,看那双略偏红色的手被按的有些发白,拉着她的手触在自己的脸上。
余淼淼嫌他肉麻,还有杨渊坐在一边不知道想什么,阴晴不定的看着呢,收回手,只在桌子下让他牵着,笑道:“房陵有斗酒会,不是能够让酿酒越来越好,大家才能够都有进步,下次让房轲也举办一个织锦染色会,我也去开开眼。”
赵蛮道:“江南有织锦大会和斗茶会,淮南有斗瓷会,淼淼想要看,明年我带你去。”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去看过,以前是不觉得这些有什么意思,不过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