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实人呢。
她不能体会他那样“一眼万年”的滋味,也无法跟他一样,好像突然荷尔蒙紊乱了一样对她的渴求。
石墨只觉得这人比以前应对的所有人都麻烦,一个眼神,就让她难以应对,跟溺水的人一样,被四面八方的水给包裹住,不管她怎么做也躲不开。
他像猎人,她就是被他盯上了的猎物,难以跑掉,为了这只猎物,他不惜挖了一个大陷阱,里面放了香喷喷的诱饵,也不知道有没有毒,能不能信,能不能吃,他还在循循诱导她,哄着她赶紧过来吃。
她这个月走哪都能碰到他的诱饵,散发着沁人心鼻的香气。
她不敢豁出去过去吃,又跑不掉,实在是太气人了,太磨人了。
李似锦的眼睛黑沉沉的盯着她的嘴儿,没有还手,只专心的当一只沙包。
拳头落在他身上“嘭嘭嘭”的响,他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着她憋红着脸砸人,是真的结实。
石墨捶打了一阵,屋外听到响儿,又是一阵起哄。
“猜他们正在做什么呢?动静这么大,门都跟着抖啊。”
“哟呵呦呵”的鬼叫起来。
石墨也不敢打他了,看他笑意盈盈的得意样儿,又不知道门外的人什么时候才会走,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不打了,屋里也没声了,屋外还是闹腾。
这个说:“别是不好意思了吧?”
那个道:“果然是个没种的家伙,这才一分钟就哑火了,有一分钟吗?别是有一个十二秒郎吧?要是我……”
越来越荤了,也越来越热闹了,好几个包厢里的人探出头来看,跟菜市场一样。
起劲了,还有人拍门,石墨身体发颤。
这样粗鄙又直接的话,让李似锦不但不觉得不堪入耳,反倒是热血沸腾的,血往上涌,眼神越发的幽亮。
他盯着那处刚尝过的唇,喉头滚动,咽了咽口水,再忍不住,猛的将石墨抱住,抱紧她的胳膊,低下头,贴在她的唇上,狠狠的亲,用力的啄,啧啧的响。
那门板被石墨挣扎,被他撞得跟着“咔咔咔”的响。
他故意要让人听见,想要证明自己有种,证明自己不是一分钟,就算是不会真的开门出去让人瞧见,也得叫人知道这一点,去他的一分钟!
石墨不敢出声,他就越发闹的欢腾,她咬他,他就卷住那条跟她一样羞怯又泼辣的小舌头,有滋味的戏弄起来,别想躲,也别想咬人,要咬就一起疼,血腥味也不能阻拦他。
屋里越来越疯狂,也越来越热了。
石墨一面得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