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是一副风风火火的样子。
我没敢继续耽搁,立即跟着他一起离开了祠堂。
在鬼串子的东北方向,确实有一家规模很大的修车厂,今年上半年的时候,我还到那里修过车,只不过这家修车厂要价特别狠,如果不是实在没地方修车,我和鲁老板都不会去。
我听鲁老板说,这家修车厂有社会背景,当地人不敢惹,算是一家彻头彻尾的黑店。
不过他也说,这家修车厂平时没什么生意,可从开张至今,已经有将近二十个年头了,也不知道他们是拿什么养活自己的。
而我和仉侗的目的地,恰恰就是这家修车厂。
他带着离开老胡同以后,就拐到的临近河滩的小路上,沿着小路走二十分钟,就到达修车厂的后门了。
过去我只走过前门,记得正对门口的地方就是两座高楼,一楼用来存放修车用的设备,二楼以上的窗户则全部用黑布遮了起来,不知道是用来干什么的。
由于被两座高楼挡住了视线,我一直不知道修车厂的后院里有什么。
直到这次跟着仉侗进了后门,我才发现,这家厂子的后院不是一般的大,在平坦的土地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废弃轮胎和汽车零件,以及大量报废车。
另外,我在场地左侧的一个大沟里,还看到了一架生满锈迹的飞机残骸。
仉侗朝飞机残骸扬了扬下巴:“这玩意儿有一百五十吨重,有信心拉动吗?”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笑意,我觉得他是在和我开玩笑,摇头道:“当然没信心。这种事人类不可能做到吧?”
“怎么不可能,一百五十吨还没超世界纪录呢,”仉侗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说着:“这架飞机就是你的目标,三年之内,必须拉动它。”
这一次,仉侗说话时的语气变得十分严肃,可我还是觉得他在开玩笑。
一百五十吨重的庞然大物,怎么可能拉得动?
我又朝着大沟里的飞机残骸望了一眼,摇了摇头。仉侗的步子迈得很大,我只是稍稍停留了一下会,他就和我拉开了距离。
我一路小跑追上他,他又对我说:“以后这地方就是你的训练场地,老三和老七会教你术法和三吊钱绝活,春字脉那边有个小子在药学上天赋很高,回头我把他借过来,专门负责每天给你配药。等你从老七那里学会了三吊钱,我会教你摧骨手和牙拆八式。戳脚翻子和铁线拳你不用再练了,那两套功夫不适合你。”
我不由地疑惑:“你怎么知道我练过铁线拳,孙传胜说的?”
仉侗没回应我,只是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