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箱里以后,就没再出过家门,家里也没有其他人来过,可她喂我二伯吃饭的时候,却发现二伯手里死死攥着一个东西,掰开二伯的手一看,就是那枚铜钱。”
说到这里的时候,小惠好像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身子都跟着战栗了一下。
如果放在过去,我一定会对她说,中邪什么的,都是拿来骗小孩子的话。说不定是她二伯趁着家里人不注意,偷偷溜出家门,将铜钱找了回来。
可现在我却不敢说这种话了,就在我昨天晚上,我可是亲眼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说不定,那枚铜钱真的有问题,小惠的二伯也许真的中了邪。
小惠的话还没说完:“我二伯年轻的时候就是做考古工作的,他以前就常常告诉我,那些不知来历的老东西最好不要乱碰,上面说不定就附着不好的东西。”
我心里也有点发紧,可嘴上还要安慰她:“不至于吧,如果做考古的人都这么想,那谁还敢去考古啊?再说了,博物馆里的那些古董,不是有很多都不知道来历嘛,也没见出什么事啊。你就别多想了,我估计你二伯就是精神有点失常。”
“他去过很多医院了,”小惠有点着急了:“都没查出什么问题来呀!”
我冲她笑了笑:“这样吧,正好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心理医生,改天我让他去你二伯家看看情况。虽说咱们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精神出了问题,可找个人看看总是没错的,我听说,这个心理医生好像也懂些那方面的事,说不定他一去,你二伯就好转了呢。”
我口中的这位心理医生,就是仉侗,我想,如果小惠的二伯真的是中邪,仉侗一定有办法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