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个。
她一边说,一边哭,直到泪眼婆娑,又抓起桌子上的酒,一边哭一边喝,我没办法,只能陪着她一起喝,把自己喝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八点多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就看到桌子上被我们弄得一塌糊涂,到处都是喝空的酒罐子,地上还有大片酒渍和食物残渣。
我揉着太阳穴,慢慢坐直了身子,盖在身上的毯子也落在了地上,顿时被酒洇湿一大片。
仉亚男提着一杆拖把冲到我面前,指着地上的毯子冲我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脑子干什么用的?”
我看到她一脸凶煞的样子,可眼睛还是肿的,忍不住笑了起来。
仉亚男愣了一下,也短暂地笑了一下,但很快又摆出一张臭脸,冲着我嚷嚷:“赶紧吃早饭,吃完饭练功去!这都几点了才起。”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朝卫生间那边走。
当我前脚踏进门廊的时候,仉亚男又在后面叫了我一声:“仉若非!”
我回头看她:“啥事?”
仉亚男给了我一个很干净的微笑:“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