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二爷撇撇嘴:“他是天生奇脉,不管练什么功夫都能速成,只不过要想再精进一步,就不那么容易了。”
说到这,二爷又将视线转向了我:“等一会仉寅会过来,你大体和他接触一下,摸摸他的弱点。”
我挠了挠太阳穴:“要我在祠堂和他交手么?”
“想什么呢!”二爷白我一眼,说:“我是让你摸摸他的性子。幽冥通宝是用来对付仉子正的,不要用来它来对付仉寅和百川,反正百川肯定会放水,只有这个仉寅最麻烦。”
二爷这番话说得有些乱,我稍稍捋了捋头绪,问二爷:“如果不能用幽冥通宝,我怎么对付仉寅?”
赵宗信说:“没有幽冥通宝提供助力的话,拼术法,你肯定拼不过仉寅,只能和他硬碰硬地拼拳脚,哎呀,可你现在只有仉侗五六成功力,靠拳脚的话,也无法将仉寅彻底压制住,如果他在斗拳的间隙动术,你还是会输。”
二爷有些烦躁地摆了摆手,示意赵宗信不要再说下去了。
赵宗信无奈地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这是我和赵宗信第一次见面,当时我并不了解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我了解二爷,认识二爷一年多来,我还是第一次见二爷像今天这样烦躁和无奈。
之后大约又过了十来分钟吧,堂口那边又传来了一阵干净利落的脚步声。
我和李淮山同时朝堂口那边看,就看到一个身材粗壮,浑身上下似乎都有火气涌动的年轻人一跃跳过了门槛。
仉亚男曾说过,仉寅是个彻头彻尾的愤青,他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怨气和愤怒,脸上总是带着一种被压抑的狂躁。
所以我几乎可以立即断定,此时出现在堂口的人,就是仉寅。
不过在我的理解中,愤青这个词应该是贬义和褒义共存,可在仉寅身上,我却只能看到愤怒、怨念这一类负面的东西,相对于愤青,他更像一个轻度的狂躁症患者。
他以几块的速度冲到祠堂中央,先是眉头紧皱地看了看我和李淮山,随后才向赵宗信和二爷行抱拳礼。
二爷好像一看到他心里就很烦,还特意将视线挪到了一边。
等行完了礼,仉寅突然那双带火的眼睛转向了我:“你就是仉若非?”
我反问他:“你就是仉寅?”
也不知道我这句话刺激到了他心里的什么东西,下一刻,他竟然指着我的鼻子嚷嚷起来:“你这个走后门的人,眼下这个社会就是被你们这种人给败坏了!”
怎么突然就扯上走后门了,哪跟哪呀这是?
我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