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仉百川能和仉令轩多斗一阵子。
昨夜难眠,今天反倒一躺下就睡着。
我睡得沉,完全感觉不到时间流失的速度,直到仉立延晃着我的肩膀将我叫醒的时候,我看看窗外,发现太阳已经走到了天空正中。
眼前的茶几上摆满了吃的,我睁眼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从茶几上拿起一包肉干,快速塞了几口,然后就起身朝门外走。
仉立延在后面喊我:“你干什么去?”
“不是轮到我上场了吗?”
“你和仉百川的比试留到下午两点以后了,先吃饭。”
我这才回到茶几前,刚抓起一个馒头,冰室的前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快步进门,他一边朝我们这边走,一边说着:“下午那场你想怎么打?”
这话应该是对我说的,但眼前这个人我并没见过。
仉立延朝来人扬了扬下巴:“仉百川。”
在他说话的当口,仉百川已经过来了,我站起身来,擦擦手指上的油脂,和他握了握手。
之前听仉亚男说,仉百川是个很圆滑的人,我还以为他看起来也应该是流里流气的那种人,可没想到此时他给我的感觉却十分正派,甚至在正派中还带着几分古板。
仉百川松开我的手,又冲我笑了笑:“你今天上午可是技惊四座啊。本来大家都以为你很难跨过仉寅那关,没想到铜锣刚响,他就被抬下去了。”
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摆摆手:“运气,都是运气。”
“我来找你,主要是想问问你下午这场你想怎么打,”仉百川说道:“虽说二爷嘱咐了让你赢,但我也不能放水放得太明显。”
我默默吃着肉干,没说话。
仉百川又对我说:“今天上午那一场虽说你赢得漂亮,但也赢得太快了,没有展现出在术法上的实力。所以下午这一场,咱们主要对拆术法,你的摧骨手能不用就别用。”
李淮山在一旁插上了话:“这种事你就不用想了,他肯定会用摧骨手的。”
仉百川看了看李淮山,又看向了我:“他说的,就是你心里想的么?”
我将手里的肉干和馒头放下:“我想公平公正地打一场。”
此话一出,仉立延和仉亚男同时瞪眼了,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先别插嘴,随后又对仉百川说:“说实话,在见到仉寅之前,我也曾想过蒙混过关。可是现在,见到他了,也知道他想的是什么,追求的是什么,我觉得仉寅说得没错,有些时候,传承可以丢,但不能丢了公平。”
仉百川挠了挠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