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包括它们的耳朵。
我死死盯着洞外,吴林也不敢再妄动,我们两个刻意压低了呼吸声,可呼吸的频率却在紧张中变得愈发急促。
约莫过去了一分多钟,有一只飞僵突然晃了晃脑袋,将那张贴满黄布条的脸转向了洞口。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心跳都要僵住了。
好在它只是朝洞穴的黑暗中快速扫了一眼,又将脸转向了别的地方。
我立即松了口气,却又不敢将这口气完全吐出来,只能一点一点,将气息丝丝缕缕地从嘴角的缝隙滋出去。
在第一只飞僵开始活动以后,其他的飞僵也渐渐恢复了生机,开始转动着脑袋环顾四周。
它们似乎对周围一切都感到十分陌生,就一直这么观望着,好半天没有做出其他的举动。
其中有一只飞僵好像对洞口产生了兴趣,快速朝着洞口这边凑了几步,甚至它的前脚掌几乎迈进了洞中。
我和吴林大气都不敢喘,只能死死盯着洞口。
那只飞僵朝着洞中扫了几眼,大概是觉得没有特别能吸引它注意力的东西,于是又回过身,将脸转向自己的同伴,可它的一只脚依然落在洞内。
极度的紧张感让我手脚都有些发凉,我知道着应该算是好现象,最起码我能感觉到手脚上的温度了,估计过不了多久,盘踞在我和吴林身上的炁场就会完全耗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