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窗户还是旧时候的那种老木窗,糊在窗户上的硬纸已经很破旧,露出了不少窟窿。
我讲一只眼睛凑在靠近窗户边缘的小洞上,偷偷朝外面观望,就见陈大棒正在堡院里发了疯似地来回走动,他手里拿着几根艾草,一边走,一边用力挥动手臂,好像在驱赶什么东西。
对于陈大棒来说,像这样来回走动似乎是件很费体力的事,他很快就累了,站在原地不停地喘粗气。
过了一会,他又扬起了手里的艾草,对着院子的西北方向大喊起来:“有种冲我来!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上次间陈大棒的时候,他除了刚和我们见面的时候说了几句能听懂的话,其他时候说得都是难以辨认的方言,可是现在,他说话时的口音却和陈老汉很像。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看样子,陈老汉恐怕隐瞒了他和陈大棒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