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的空隙闪了过去。
这种感觉也曾在栈道上出现过,当时我也看到了一个人影从洞口闪过,但当我定住眼睛仔细观望的时候,人影却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李淮山将光束打向了前方,惨白色的光芒映在钟乳石上,只反射出一片片油滑的光泽。
偌大的空间中,仿佛只有我和李淮山两个活人,但我心里清楚,在炁海流沙和光亮都无法覆盖的地方,一定潜藏着什么。
“走。”我在李淮山身后轻轻推了一下,压低声音说。
估计是我刚才突然停下脚步的举动让李淮山心中多了几分警惕,他一边压低脚步声朝着前方走着,一边不断地晃动手电,照亮周围的清醒。
我也在行进的过程中集中精神感知溶洞中的炁场。
除了那股淡淡的怨气,溶洞中的阴阳炁场比例非常正常,即便风力散乱,却没有将这种大炁调和的比例打乱。
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不安,总觉得在这极端的平静之下,掩藏着一些我无法感应到的异常。
潮气随着风在我的身边扬起,防水的冲锋衣早就被打湿了,偶尔有潮气汇集成水滴,顺着袖口和衣角滴落到地上,而这股浓郁潮气中也夹杂着一股烂木头的霉味,搅得人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