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店门关着,我在门外喊了他两声,屋里头也没人回应。
后来我们又去俞老板和江老板的店里看了看,俞老板那儿也是店门紧锁,江老板的店面虽说没打烊,可她也不在,守店的只有一个做小面的老厨子。
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奇怪,在平日里,他们三个不管有什么事,总归还是要留一个在巷子口盯着的,今天怎么跟商量好了似的,全都玩起了失踪呢?
后来我才发现,不只是温老板他们,路旁的很多店面如今都是大门紧闭,偶尔碰上两家没打烊的,凑着脑袋朝里面看,也看不见店老板的身影。
李淮山接连朝几个敞门的店铺里看了一眼,皱了皱眉头:“怎么着了这是,一个个都跟人家蒸发了似的。”
我撇了撇嘴,没说话。
一路走到旧货店门口,我就听仉亚男在屋里和什么人打电话,对方似乎把她惹恼了,这会儿她正对着电话大呼小叫,说价钱太低了,做生意没这个做法的。
推开门,仉亚男刚好将电话放下,她侧过头来朝门口看了一眼,起初眼神里还透着几分不耐烦,可一发现来人是我和李淮山,仉亚男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惊喜:“你们俩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