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他们已经跟过来了吗?
也许飞头蛮并不是跟踪者,也许他和巴赞家有私仇,才冒着暴露行踪的危险,在巴赞老主母身上种下了降头,也许这其中,还有别的原因。
可不管怎么说,飞头蛮得身份绝不简单,尾随在我们身后的跟踪者,似乎也不喜欢按常理出牌。
我以为,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打乱原有的计划,所有事随心而行,这样对方就看不懂我们的套路,行动中必然出现纰漏。
毕竟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对方就更没法推测我们的动向了。
说起来,这一招还是我在西安暂住的时候,从一个叫王翰鼎得奸商拿学来的,这家伙是生意场上的常胜将军,他最擅长干的事,就是通过随性改变自己的行动来打乱对手的阵脚,在他手底下吃过亏的商场大贾可谓不计其数。
李淮山也见识过这位王老板的厉害,很快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就抱起了手,远远地冲着我坏笑。
可俞老板好像越发看不明白我要干什么了,依旧是一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