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
“那可不行,要是没招待好你们,回头二爷再怪罪。”
玩笑话,六姑说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我们两个也没往心里去。只不过我隐隐有种感觉,好像她一早就知道我今天要来似的。
六姑拿来暖壶,帮我们沏上茶,我就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
我说:“听说姑父这两年生意做得很不错,家里应该有点积蓄吧,怎么还要出去租房自住?”
“他呀,赚得是不少,可那些钱不用动,还得留着帮老家那边还债呢。好在前几年厂里效益不错,我手里还存了点,要不然啊,就连眼下这个两居室都买不起。唉,我也就是天分不行,当初分脉的时候,没能进你们冬字脉。在咱们老仉家,也就是冬字脉的闺女还能在出嫁以后拿上一份养钱,其他脉门的女孩,除了嫁不出去的,都得自食其力。”
嫁不出去的?在老仉家,除了仉亚男,还有哪个嫁不出去的闺女?
我心里正这么想着,六姑就抬起头来问了一句:“亚男最近怎么样啊,她的事,有着落了吗?”
我礼貌性地笑了笑:“我也是很久没回家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六姑将两个茶杯推到我和李淮山面前,一边说着:“你这次来,是为了开饭店的事吧?”
我笑着点了点头:“二爷都告诉你了?”
六姑叹了口气:“可不是嘛,二爷临走前还跟我通过电话,千叮咛万嘱咐的,说是不管怎样都要让你和实用见上一面。”
“我姑父人呢,他什么时候回来?”
“饭店那边还没关门,他本来说是要晚点回来,我刚才打电话催了他一下,估计这会儿也快到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有点纳闷了:“六姑,你是一早就知道我今天要来吗?”
六姑笑了笑:“在渤海湾这地方,还有仉家人不知道的事吗?你刚下高速,仉如是那边的人就知道你回来了,要说家里的消息传得也快,没多久全家人都知道你已经回到渤海了。我估摸着你是二爷的徒弟,性子应该也和他一样,指不定今天就得来,所以才提前给实用打了电话。”
有什么样的师父,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六姑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不过不得不说,她确实是个聪明人,开口说话,凡事都不说得太透,点到即止。
这时又听六姑说:“我们家那口子,人有点拘谨,你可别逼得太紧了,容易吓到他。”
这话说得就有点意思了,我不傻,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看样子,我这位六姑,打一开始就知道我此次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