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心里好奇,就问他是练什么功夫的。
实用说,他的拳脚功夫很一般,打个地痞无赖还可以,要是碰上行当里的高手,可就很难讨到便宜了。不过除了拳脚,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弓箭,这么多年连下来,也算是粗通箭术。
六姑是个手脚麻利的贤惠人,不过四十来分钟,就凑齐了一大桌子菜,先前实用说是要好好喝上两杯,可那天晚上,他顶多也就是喝了二两白酒,我对白酒本来也没什么兴趣,干脆就没喝。
在饭桌上,大家聊得也都是家里的旧事,没有半句话涉及到重点。
不管是六姑还是实用,都知道我这次来是为了什么,可两个人又刻意避之不谈,虽说表面上热情,可骨子里,却透着疏远。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才第一次见面,人家有什么理由对我推心置腹?
好在这次的家宴上,我放开了心胸,凡事都很随意,倒也乐得轻松。
自从离开重庆以后,我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像现在这样,好好吃过一顿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