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些跟不上节奏。
这时又听他说:“最近这几天,如果二爷给你打电话,你别接,他给你发短信,你也别回。从明天开始,咱们就不回出租屋了,晚上就在店里住。”
“啊?为什么啊?”
实用也没回应,转身就走了。
我站在原地发了好一会愣,最后还是迈开步子跟了上去。
当天晚上,实用就收拾好了行李,做足了在店里打持久战的准备,看着他一晚上忙里忙外,我心里很是疑惑,可问他有什么打算吧,他又不给明话,只是让我自己去想。
在这之后的几天里,粮局大院还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妖气还是那么重,客人还是那么多,只不过自那一晚醉酒之后,灼尘子就再没有出现过。
我时不时会到万大爷的烤鸭店看看,迟先生还是一天到晚笨手苯教的,不是打了盆子就是摔了碗,万大爷看在眼里,烦在心里,却丝毫没有将迟先生赶走的意思。
有一天早上,我和实用带着一堆食材进了大院,就见迟先生又在胡同口徘徊,这一次实用直接抱走了我怀里的几框青菜,让我去问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