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
仉承海有点着急了:“可你没把最关键的说出来啊,仉若非到底把家里的老传承改成了什么样子,你们用的五斗米阵,和我们用的五斗米阵到底有什么不同,你一个字也没提啊。”
仉寅在对待仉倾书和仉承海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态度,和仉倾书说话事,他的语气还算客气,可一面对仉承海,他可就没那么心平气和了,当场说了一句:“你脑子被驴啃了,这种事我能说吗?”
仉承海嚷嚷道:“怎么不能说了,仉家的传承,当然属于每一个仉家族人……”
仉寅立即将他打断:“你说得没错,仉家的传承,自然属于全体仉家族人,可若非的传承,只属于站在他这边的人。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仉倾书在一旁开口道:“话是怎么说没错,可你看咱俩这交情……”
仉寅就冲着他笑:“咱俩交情好,那是你我之间的私事,和若非没什么关系。行了,我饿了,你们啊,也别拦着我,要真动起手来,你们还真拦不住我。”
说完,仉寅就将他们两个推开,背着手离开了,只留下仉倾书和仉承海呆呆地站在后院里,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