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火爆了,光是这半个月的盈利,就超过了前五年的总和。”仉恒一边说着,一边将账本递给了他:“很久没见旧货店的生意这么红火了。”
错不了了,坐在隔壁桌上的老人,就是六爷,不然仉恒不会将账本拿给他看。
六爷一脸疑惑地接过了账本,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随后又抬起头来问我:“你做的这些生意,资粮坊开凭证了吗?”
我点头:“当然开了。”
到了现在,仉如是脸上的表情就变得很怪异了,他似乎很想看看账本,可又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越权,只能憋着一张脸,低头盯着桌面。
六爷看看账本,又看看仉如是,一时间也闷着气,说不出话来。
仉恒则开口问我:“你和于文中很熟吗,怎么没听他说过呢?”
我说:“也不算太熟。”
仉恒显得有些疑惑了:“不算太熟?既然不熟,他怎么敢把祖传的檀香珠子卖给你呢?我以前曾听他师父说,那东西可是他的命根子,别说卖了,外人看看都不肯的。”
我想了想,说:“他把这东西卖给我的时候,看起来一副很着急的样子,瞅他那样,好像如果不赶紧把这东西卖给我,就会出什么不好的事似的。”
仉恒点了点头:“可能是碰上什么要紧事了,如果没有特殊的原因,他不该拿祖传的东西出来卖的。”
和仉恒说话的时候,我忍不住一直用余光打量仉如是,这家伙也真是能忍,明明气急败坏了,脸上的表情却丝毫不变。
既然没有特别的表情,我怎么知道他气急败坏?因为他手里的筷子。
当时他正死死攥着手里的竹筷,眼看那双筷子都弯得不成样子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给捏断。
这时仉恒又问我:“你手里怎么有两个账本?”
此话一出,六爷立即抬头朝我这边看了过来。
我就对仉恒说:“哦,我手里这个账本,记的都是最近收的租子和分成,来的时候我只听说要带着账本来,对方也没具体说带哪一个,所以就一起带来了。”
“租子?”仉恒皱着眉头问我:“老巷子的租金和份子钱,不都记在旧货店的账目上了吗?”
“其他地方的租金。”我一边说着,一边将最后一个账本递给了仉恒。
仉恒一脸疑惑地看了看,随后才低下头,将账皮翻开。
仉如是大概感觉到了不妙,在二爷看账的时候,他也悄悄抬起头来,朝着仉恒手里头张望,可惜仉恒挡得严实,他什么都看不见。
过了好一阵子,仉恒才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