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大面积腐烂时散发出来的一样。
由于气味实在太过刺激,我也没敢在河道旁待太久,很快就开车离开了。
离河道远了一些,李淮山才长喘了两口气,对我说:“这个村子到底怎么回事啊,打一进来,我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跟你转了这么一圈,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了。”
我摇了摇头:“我也没看出什么玄机了,就是觉得吧,村里的风水好像是有意布置成这样的,但又觉得,这里的风水可能被人破过。”
李淮山眨了眨眼:“被人破过?什么意思?”
我说:“就是说,当地的风水,曾多次受到人为的改动。”
一边和李淮山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我的视线一边在村路两侧游走,大部分的村舍已经荒了,只有少数几个屋子里还有亮光,期间我发现,当我开车从路上走过的时候,有不少人拉开了窗帘,朝着我这边观望,即便被我发觉了,他们也不回避,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