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已经有主了,不敢和你往深了发展啊。”
他说的,恰恰就是我现在最担心的,毕竟两年没见,谁也不知道在这两年里,会发生什么。
我心里忐忑,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是说:“你才见了人家一面,能看出什么来啊,别瞎扯了。”
一边说着,我就转头朝驾驶室那边走。
李淮山还在冲我嚷嚷:“怎么看不出来,我可是练过心眼通的!”
“你练了和没练一样,赶紧上车!”
从滨海开发区到火车站,再从火车站到市东区,最后回到位于市西的老巷子,我相当于开着车绕了小半个渤海湾,回到老巷子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钟了。
也就在我刚刚走进巷子口的时候,邵可唯回复了短信,内容异常简短:“收到。”
看到那两个毫无生气的宋体字,我却像是看到了她的亲笔书信一样,心里不受控制地激动起来。
那天中午,我基本上一直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脑子里一片混乱。
去小面馆吃饭的时候,吃着吃着,我就自顾自地乐了起来,把江老板吓了一跳,我还记得当时江老板还问李淮山,我今天怎么看起来傻乎乎的。
李淮山说:“这家伙一直都是傻乎乎的。”
我就记得他和江老板有这么一次对话,至于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实在记不得了。
后来我也曾问过小唯,为什么那天她明明愿意坐我的车,却又不肯将电话留给我,小唯说,那时候的我,总给她一种特别危险的感觉,至于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我问她,既然觉得我危险,为什么还要上我的车?她说,她当时既怕我,又对我感到很好奇,但主要原因还是天太冷,她刚从三亚回来,穿得太少了,如果再不吹吹暖风,搞不好会冻死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