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速将我们短暂地抛到了空中。
我赶紧奋力转身,伸出两只手护住了孙路远的头。
紧接着,我们就开始快速下落,直坠一两米,我的脑袋才撞到了坚硬的地面上。
那一下我真没感觉到疼,只是感觉耳朵里一阵嗡鸣,然后就是头脑发胀、发昏。
现在我们已经落入了抖坡,开始以更快的速度向下滑。
我拼着一口气,在炁海流沙中观察着坡道下方。
只能看出坡道下连着另一条通道,但我不知道这条通道是用什么材料打造的。
几秒钟之后,我带着孙路远滑下坡道,也就在离坡的瞬间,我缩了一下腰,将头埋在了胸口里,两只手还奋力护着孙路远。
嘭的一声闷响,我的后砸在了坚硬的通道里,孙路远的脑袋也和坚硬的道壁撞在一起,不过受伤的不是他,而是我的左手。
没想到这条通道也是倾斜向下延伸的,里面同样抹着一层厚厚的油脂,我没来得及稳住身形,又开始急速下滑。
顺着通道滑行五米,我和孙路远又一次被抛到了空中,这一次我没能抓住他,他从我手中脱离出去,飞到了更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