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你也别太自责啊,我们也知道,你本来不想这样的。”
不想这样?不想哪样啊?
刘书望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不对,也不能说没关系,他毕竟是我们用来调查不周山的一条线索。
我从后视镜里看了黄玉忠一眼,却发现他正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表情。
李淮山问白老狗:“刘书望怎么死的?”
白老狗骂骂咧咧地说:“趁守卫不注意,夺了枪,崩了自己的脑壳。仉若非,你特娘的到底有没有点逼数了,刘书望的经络被伤成那个样子,就算他不自杀,这一场雨下过去,他也得变成白痴!”
他言辞太激,弄得我也是一阵烦躁:“这事儿能怪我吗?人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死的,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整日里都想些什么,连个人犯都看不好!什么样的守卫连自己的枪都看不住?要不是刘书望经络错乱,指不定他现在都逃出来了!”
信号又出了问题,电话里只剩下一阵嗤嗤啦啦的噪音,也不知道我说的这些话,白老狗听到了多少。
李淮山挂断电话,冲我叹了口气:“这下可倒好,你和白老狗十有八九要结下梁子了。”
我不由地皱了下眉:“结梁子就结梁子,怕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