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我不用猜也知道,于是也不得不提醒他:“仉家内部的事,你最好不好查得太深,不是我信不过你,就怕你掌握不好分寸,万一查到了什么不该查的事儿,被二爷知道了,就二爷那性子,不撕了你绝对不会罢休。”
孙路远脑袋一缩:“你还是别提二爷了,你一提他,我就有点悚。”
我笑了笑:“仉家内部的事不能查,不过外头的事儿,不见得也不能查。你最近要是有空闲,就帮我摸一摸仉如是的底吧,查查他最近有没有和渤海湾以外的人联系过。”
“这容易,你什么时候要结果?”
“越快越好。”
实用在对付仉如是的时候,说实话也不是一帆风水,毕竟仉如是在行当里混迹的时间长,除了渤海湾的几处产业,总还有一些外部势力,实用能在仉家内部遏制住他,可对于他在外面的朋友,却没什么办法。
这些事实用没跟我说过,不过从仉如是前段时间的一些举动上来看,我推测他一定在想方设法从仉家外部借力,百般亲近黄玉忠,就是一个非常好的例子。
近几个月来,实用做了不少工作,如今我这一派在渤海湾的形势不是小好,而是一片大好,可即便这样,实用似乎还是搬不动仉如是,唯一的解释似乎也只能是,目前还有一股强大的外力支撑着仉如是,而对于这股外力,实用也没什么办法。
如今我手里又多了几张新牌,东北老黄家就不用说了,还有孙家所在的信字门、和孙路远关系要好的三青会,这些可都是行当里的大势力,动用他们来压制仉如是,再合适不过。
只要能把仉如是的外部羽翼给剪除了,家里还有实用坐镇,到时候仉如是应该没力气再掀起什么风浪,我也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不周山身上。
事情似乎正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但我还是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仉如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一边想着这些,我和孙路远就来到了二爷的住处。
我这次来找二爷,主要是想转达一下苏汉生对二爷的歉意,顺便把炼骨皿交给二爷。
等我把苏汉生说的那些话复述出来,二爷只是一个劲地笑,说他早就知道是苏汉生给他使了绊子,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姓苏的小子倒是越发厚道了。
炼骨皿二爷没收,说他拿着那东西也没用,就让我自己留着了。
孙路远特地来面见二爷,是想问问二爷,能不能在渤海湾给他安排个住处,也是我三叔给孙路远下了死命令,让他一定要在渤海湾待上三年,在此期间哪里都不能去。
尽管孙路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