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的,我都差点被你镇住。真事儿,你刚往那一座,就跟尊太岁神似的,我觉得仉百川都差点给你磕头上贡了。”
我也是一脸无奈:“你以为我想那样啊?像仉百川这种老油子,要是不敲打敲打他,他还以为自己能像过去一样左右逢源呢。”
“我说你这些道儿道儿都跟谁学的?我也是门阀出身,以前怎么就没人教我这些东西呢。”
“像这种营营苟苟的东西,你最好还是别学,我这也是没办法,毕竟仉家的情况太复杂,可没你们老黄家那么太平。”
黄玉忠闷闷地叹了口气:“如今的老黄家,可是一点都不太平。”
他这是自言自语,我也就没接话茬。
李淮山他们的效率相当高,我离开旧货店才多大点功夫,他们已经将我评入头三科的消息散布出去了。
我和黄玉忠从修车厂门口路过的时候,还有不少人跑出来向我道喜。
要知道,在修车厂干活的这帮人,那一个个的,以前可都是大爷,仉家的小辈们出入厂区的时候,他们都不带正眼瞧的。
在过去,他们只和仉如是打招呼,如今突然跑出来向我道喜,我还真有点不适应。
在修车厂门口耽搁了一小会,我才拉着黄玉忠继续往旧货店那边赶,没想到半路上又碰到了几个家里人,他们是专程奔旧货店方向去的,手里还拎着礼物,半路上见到我,又是好一阵嘘寒问暖。
本来资粮坊离旧货店不远,没想到返程的路上碰到了太多人,整整耽搁了一个多小时,我和黄玉忠才回到店里。
只有实用一个人在店里守着,孙路远却没了影。
听实用说,孙路远已经写好信,出去找信差了。这里说的信差,不可能是邮局的信差,毕竟昆仑内山一般人进不去,我估摸着,孙路远应该是去联系信字门的人了。
正巧这时候仉亚男从外面回来了,她手里拎着不少东西,一看就是半路上遇到了家里人,顺道收了一堆贺礼。
在现如今这个当口,除了滨海东路那边的店家们,大部分仉家人应该是不敢直接来旧货店送礼的,只能先把贺礼交给和我相熟的人,由他们来转送。
毕竟我和仉如是也没有分出胜负,就算心里想和我这边交好,也不能把事情做在明面上,以防仉如是记恨。
仉亚男将杂七杂八的东西一股脑全都扔在了沙发上,吐一口粗气,转过头来对我说:“估计再过两天,旧货店这边可就要热闹起来了,你做好心里准备。”
实用接上了话茬:“若非还是要把主要精力放在修行上,这种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