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怒拍了一下桌子,随后就听四长老叹息道:“这一次,如是怕是再也翻不了身了!”
接着又传来了三长老的声音:“时也,命也,这就是仉如是的运,也是他的命。”
从博物馆出来,我和仉立延同时长吐一口大气。
仉立延见我松气,当场就乐了:“没想到你见到那些长老,也会紧张啊?”
我说:“见他们有什么好紧张啊,怎么着,这些老前辈还能吃了我啊?我就是觉得,仉如是的事儿终于快折腾完了,才松了口气。”
仉立延问我:“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近期要去趟苗疆,十四叔,以后我不在家,旧货店那边就麻烦你帮忙照料了啊。”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跟我还这么客气。”仉立延勾住我的肩膀,咧着嘴笑。
我撇撇嘴,也忍不住笑了。
回到老巷子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刚到巷子口,我和仉立延就傻眼了,长长的巷子里,竟摆张灯结彩,路边摆满了桌子,店家们四五成群地围在桌边谈笑风生,还有厨师打扮的人端着菜盘在桌与桌的缝隙里快速穿行。
一向清冷的老巷子,突然间变得热闹非凡,还真让人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