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它不闻不问,放任它越坐越大!这些尸体,就是你们这些占着茅坑不拉使的人,做下的孽!”
话很重,我只是想找一个宣泄口,我希望白老狗能暴跳而起,和我大吵一架。
可是他没有,他还是闷闷地抽着烟,闷闷地说了句:“你拿什么证明,这些人就是不周山杀的?”
“你们可以查呀!”
“查?怎么查?咱们这个行当里的人有多大能耐,你又不是不知道。仉若非,我问你,如果让你不留证据地杀死一个人,你觉得很难吗?”
这话确实把我稳住了,对于我们这些人来说,想要无声无息地杀死一个人,确实不难,很多时候,甚至只要知道对方的生辰八字,就算相隔万里,也能取人性命,前提是对方没有修为。
白老狗吐了很长很长的一口浓烟:“组织上现在已经没有更多人手去对付不周山了,如果想动用组织外的力量,你就要有证据,有不周山犯法的证据,可想找到这样的证据……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