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情况,完了就该想想怎么出去了。”
为了节省精力,说完这番话,我就散了念力,左有道几乎也在同一时间撤掉了体表的阳气。
念力这么一散,我便立即感觉到了一阵强烈的灼烧感和刺痛感。
那是酸液腐蚀皮肤的感觉。
我和左有道都不敢怠慢,赶紧将念力重新凝炼出来,并在体表裹了保护壳。
左有道一边凝炼念力,还一边抬起头,望向了屋顶上的通气洞。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血池涌动后带来的这种酸蚀感,和我们在排水洞的洞道里体会到的酸蚀感,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我们现在离酸源更近,痛感也更强烈一些。
想必屋顶上的那些通气洞,应该能一直通入排水洞的洞道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竟然在这种地方找到了出去的路。
接下来,左有道便沉了沉气,快步朝暗门走去。
虽说我们俩商量好的队形是一人当头一人殿后,可实际上,除非在过于狭窄的隧道里,大部分时候我们俩都是并肩走,左有道来到暗门左侧的时候,我也来到了暗门右侧,两个人也不需要商量,同时伸手,一人扒住一个门角,合理将暗门掀了起来。
我们俩的这种默契根本不需要培养,是天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