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自语似地说着。
我说:“看样子许瞎子身边还有不少帮手。对了,刚才出现的那个年轻人,不会是梁厚载的祖先吧。”
左有道点点头,又摇摇头:“有可能,不好说。”
一边说着,左有道便伸出手,试着扯了一下罩在天秤上的黑布,这块布好像是用轻丝打造的时候,就这么轻轻一扯,黑布就慢慢展开,轻飘飘地飞到了半空中。
随着黑布飘走,两个秤盘同时展现在了我们眼中。
左侧的秤盘中依然放着那颗丹药,可药丸明显被人动过手脚,上面出现了一个很小的凹槽,好像是有人用手指甲蒯走了一块,而右盘中的玉片,也被人换成两块不知名的石晶。
在我们之前,还有其他人来过!
就听左有道在一旁嘟囔:“阴玉果然被葬教的人窃走了。”
“葬教的人?他们怎么进来的?”
在我看来,泅水荡底的机关过于复杂,如果不是我身上有鲁班的传承,就算拿着机关图也打不开,周连山就更不用说了,其实他就是拿着那张图,也没有任何意义,反正他死活进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