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容易聪明反被聪明误。”
这句话中已经能听出一点威胁的意思了,人家明明是来帮忙的,实用却展现出了敌意,我也看不出这里头究竟是什么路数。
好在李医生也不在意,笑着摆了摆手:“知道你们不是一般人,行了,你也不用吓唬我。怎么着,你们是送我回去啊,还是让我自己打车回去啊,滨海这边儿可不好打车。”
既然她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能真扔下她不管,只能由我开这车,送她回市东区。
路上,实用问李医生,仉子正到底得了什么病。
李医生的回答非常简练:“精神病。”
实用问:“怎么治?”
这一次李医生沉默了很久才开口:“别乱治。”
又是过了小片刻,她才对自己的话进行补充:“你们没有专业的技能,不要随便给他吃药,更不要试图为他提供心理疏导。如果有一天你们觉得方便了,再来找我,这样的病人,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处理比较好。”
我从后视镜里瞥了李医生一眼:“如果一直不给予治疗,病情不会加重吧?”
李医生摇头:“他的情况不会比现在更差了,放心吧。”
说真的,我们现在还真不能将仉子正交给李医生来治,因为我们不清楚,仉子正究竟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而且李医生之前说过的一句话让我很是在意,她说,仉子正现在的样子,就像是意识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李医生下车以后,我和实用都闷着,车子开了一路,两个人都没说一句话。
我现在心里不但乱,而且极端的压抑,实用估计也和我差不多。
回到老巷子以后,实用就去了老温家,他平时就住在那儿,我回到旧货店,看了看最近这段时间的账目,然后就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
仉子正的事儿,我现在完全理不出什么头绪,再加上本来手头的事情就很多,被这么一搅,就好像毛线团洒在了地上一样,所有思绪都变得乱七八糟,搅作一团。
“若非,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帮家里修过机关啊?”仉亚男裹着睡意从门廊那边出来,漫不经心地问我。
我点了点头,但还没有对仉亚男说的话特别上心。
就见仉亚男从柜台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狭长的小木盒,那盒子看起来有年头了,上面还散发着一股东汉年间的味道。
仉亚男将盒子递给我:“前段时间我一直想修复这东西来着,可一直找不到好工匠,后来我一想,你不就是最好的匠人吗,于是就把这活儿留给你了。”
“我的手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