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长,可那份巨大的疼痛依然足以磨光汤剡的心力,他就这么躺在地上睡着了,鼻息也办成了轻缓的呼噜声。
我仔细看了看汤剡的胸口起伏,很规律,又反应了一下他体内的魂魄,确认魂魄已经牢固、稳定,才松了口气,解开他身上的皮带。
老左一早就在卧室门口守着了,我这边刚一开门,他就凑过来问:“怎么样,顺利吗?”
我点头:“很顺利,至于他能不能好利索,暂时还不好说,毕竟我以前也没干过类似的事儿。大伟还睡着呢?”
“睡得可熟了,”老左又问道:“汤剡的右眼也治好了?”
之前就听庄有学说,汤剡的右眼中长了很多菱形的视觉感受器,如今他的视野和蝇眼的视野非常想象,而左眼的视力则出现了大幅下降。
刚才我也没仔细看汤剡的眼瞳,就算看了也毫无意义,那样的病我治不了。
所以我也只是告诉老左:“魂魄上的问题我能处理,生理上得病我处理不了。”
“你打算怎么着,直接让汤剡进你的新公司工作?”
“那也得看他的恢复情况。”我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地说。
说真的,帮汤剡做手术的时候,我心里一点都不紧张,可手术做完以后我就开始紧张了,就怕《十洋志》上记载有误,这台手术不但救不了他,还会让他的病症愈发严重。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