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不拿我们当自己人,但又都拉拢我们。这年头在我们这儿就是这样,站队的人日子过得小心翼翼,能得到好处的人,总归还是我们这样的墙头草。”
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厚的,说自己是墙头草的时候,竟还是一脸沾沾自喜的表情,另外四个人的表情也跟他差不多。
这五张脸皮的厚度堆在一起,都能赶得上城墙高了。
老左最后问一句:“你还知道什么?”
对方琢磨了一下:“那得看你想知道什么了。”
可能是老左说话的口气太客气了,这家伙竟然又变得大胆起来,一看他那张贼兮兮的嘴脸我就知道,再想从他们嘴里挖出别的消息,那就得给他们好处了。
可惜,我和老左都比较抠门,好处肯定是不可能给的。
老左点了点头,朝我这边瞥了一眼,我则朝掌东海扬了扬下巴:“把这几个人带走。你的人也别待在黄土坡了,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剖析剖析这几个养尸人。”
听我这么一说,刚刚还舔着个大脸想和我们谈条件的小子立即嘶吼起来:“我们天天和邪尸待在一块儿,浑身上下都是毒,没有哪个零件是好的,就算剖出来也卖不了几个钱……”
合着他误以为我所谓的“剖析”是解剖的意思。